只是这种话没人敢说出来而已。
冯邦宁没有喝酒肯定也不敢,了不起私底下与人闲侃两句。
……
见冯保、梁梦龙都不敢吱声,万历皇帝仗着自己分析得有理,更是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觉。
“大伴,除了不避轿,你的侄子妄自揣摩圣意,又蔑视上级,这两项大罪朕没有说错吧?”
冯保极力保持镇定,嗫嚅着说道:“没,没有。那畜生就该让他吃些苦头,不然不知道长进。”
“午门前罚跪三天算不算苦呢?”万历皇帝看似风轻云淡地问道。
“……”冯保已是一身冷汗,杵在那儿不知道如何回答。
“梁尚书,你说算不算呢?”万历皇帝又将目光投向梁梦龙。
“……”梁梦龙如坐针毡,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望向冯保。
“大伴,依朕看,就革了你侄子的职吧!”万历皇帝慢悠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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