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沧州、保定,还有大名、真定等府,以及大兴、昌平等县,在各处他都有大量的田契,估摸着最少得有一千多顷吧,说他家里的宝藏逾天府,好像还真是不过分呢。”
“在我看来,冯公公的田契地产房产还不算什么,他另有一个爱好,最喜欢收藏了,他手里的古董估计得有成百上千件吧,价值连城啊!”
“这还不算真金白银,恐怕他家里真金白银也有不少吧?”
“那还用问吗?他当了将近二十年的东厂提督和秉笔太监,又干了十年司礼监掌印,平时不知道收了多少贿赂!”
“不过很奇怪,冯公公难道不清楚他自己的底细吗?为什么主动请求皇帝爷明查清点他的家产呢?”
“切,你以为是他自己愿意啊?依我看是冯公公以退为进的手段,料着皇帝爷不会动他,可谁知,他在皇帝爷心中的地位早已可有可无了。”
“哎!真是悲催啊!张先生一死,看来冯公公难逃厄运。”
“可不是?听说冯公公最近害怕,天天躲在司礼监都不敢露面呢,越是害怕出事吧,偏偏越是来了。这下冯公公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呀!”
“皇帝爷对冯公公早就寒了心,想当年皇帝爷醉酒调戏宫女,被冯公公告发到慈圣太后娘娘那里去了,最后害得皇帝爷险些被废潞王爷取而代之。”
“可不是?张先生代皇帝爷写下《罪己诏》公布天下,此事才算了,可皇帝爷那叫一个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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