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见一名仆人色急匆匆地跑来。
“潞王爷,潞王爷,不好了,大少爷与小少爷吵起来,都快要动手了。”
朱翊镠忙停下问:“所为何事?”
“还不是为了那位秦姑娘?大少爷责怪小少爷没有提前知会他一声,其实大少爷也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秦姑娘是一位官妓,大少爷觉得这有辱张家的门楣,所以兄弟俩就吵起来了,潞王爷快去劝劝吧。”
“迂腐。”朱翊镠甩出两个字,便跳起来跟随仆人去了。
到暖棚里一看,见兄弟俩倒是没打起来,但你瞪着我,我瞪着你,都紧握拳头,一副干仗的架势。
朱翊镠忙劝道:“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嘛,瞧你们两个。”
张静修气咻咻地道:“老大,你来摆平吧,我不想和他说话。”
张敬修态度好不了多少,斥道:“看看,与大哥怎么说话的?”
张静修倔强地道:“你有理,我自然知道好好说,可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你是大哥,我让着你,若别人说出如此难听的话,看我不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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