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还怕张居正泄气,当即鼓励道:“张先生,你还年轻,与你同朝为官的,也是你的两位好友,一杨博,一王国光,都是七十出头才致仕回籍,若以他们为参照,那张先生还可以为朝廷效力十几年呢。”
张居正感慨万千地道:“现在身体感觉还凑合,就不知有没有机会继续为朝廷效力啊!”
“张先生,我相信一定有的。不过有句话我一直想对张先生说,也算是善意的提醒吧。”
“潞王爷请说,洗耳恭听。”
“如果我的预测成真,希望张先生有机会将你的某些改革方案适当做一些调整,以精益求精。”
朱翊镠此言一出,张居正的精神陡然一振,兴奋的程度犹在刚才听到张静修要娶亲的消息之上。他紧盯着朱翊镠问道:“潞王爷的意思是,我从前的改革方案有问题吗?”
朱翊镠觉得今晚是个好机会,所以直言不讳地道:“大的方向没有问题,但有些方案需要做出局部调整。”
“比如呢?”
“其实,在离京前我已经作出了一些尝试,比如学校的改革问题,一条鞭法的收税方式问题……”
朱翊镠点到为止,因为他担心这些问题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所以有心不给张居正追问的机会,接着说道:“张先生不是正在著书立说吗?届时我会一一指出有待商榷的地方,围绕张先生的著作写一本注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