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秦涵茜带回张大学士府之前,朱翊镠作为撮合人与担保人,他觉得还是应该与张居正知会一声。
要知道,张居正最疼的就是张静修这个幼子。倘若知道儿子非一位官妓不娶的话,不知有没有想法。
尽管曾在张静修面前安慰说他爹是一个眼界开阔之人,可毕竟站在理想的角度,现实还不敢如此断定。
就在当天晚上,朱翊镠又偷偷去了密室,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
磨磨蹭蹭坐了有一会儿,被心思洞明的张居正看出来了。他直问道:“潞王爷,你是否有心事?”
朱翊镠坦诚地道:“张先生,心事谈不上,是为了静修兄。”
“为了他?什么事?”张居正立即端正坐姿,看起来有点紧张。
朱翊镠道:“在张先生面前,我还是有话直说吧,静修兄与一位女子情投意合,想娶那女子为妻。”
“哦,是吗?”张居正顿时眉开眼笑,高兴得有点不知所措,喃喃地道,“静修要成家了吗?他要成家了吗?”
朱翊镠点了点头。
张居正带着几分遗憾与惭愧,说道:“可惜我不能参加,可惜我这个当爹的不能看着他成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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