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素依然不做声。
阳康急了:“素素,到底怎么了嘛?你再这样,我去找潞王爷来。”
原来叫朱翊镠“主子”或“主人”,现在都知道朱翊镠在荆州的张大学士府,也没必要隐瞒,所以又改回原来的称呼。
习惯只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称呼朱翊镠为“潞王爷”,像冯保一样是带有期许的,希望朱翊镠重新夺回“潞王”的封号。
一听到阳康要找朱翊镠来,赵灵素忙抹了一把眼泪说:“你别瞎掺和。”
“那你必须得告诉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哭得那么伤心啊?所为何事?”
“没什么。”赵灵素淡淡地道。
“看吧,你就是有话不肯说,宁愿憋在心里头烂掉,这样不好。到底是因为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与人分担,不就能减少一半的不开心吗?”
“真的没什么,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赵灵素摆摆手。
“那不行!你这种状态,我怎么能放心出去呢?快告诉我,到底因为什么让你哭得如此伤心?”阳康摆出一副不问清楚誓不罢休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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