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这些我知道,可镠儿是我的心头肉,钧儿也一样是啊!我该偏袒谁支持谁呢?”
李太后一副痛苦的神情。每当说起此情都这样痛苦。
在朱翊镠的面前是,在赵灵素的面前是,在永宁公主与驸马面前是,如今依然是,从未改变。
试问母亲对儿子的感情又岂会变?
张居正如是般回道:
“娘娘,罪臣窃以为,该以国家大局为重。娘娘之所以感到为难,罪臣以为是因为无法摆脱做娘的身份,但这只是私。可如果站在公,即国家前途的角度考虑,罪臣以为也不难做出选择。”
“但钧儿才是承继大统的皇帝,张先生说这番话,不是明摆着要与镠儿一道造钧儿的反吗?”
“罪臣知道无论说得如何冠冕堂皇都摆脱不了`造反`的嫌疑,可娘娘难道希望看着天下群臣只知一味附和皇上而根本不管是对是错吗?罪臣也知道这样与娘娘说话很是不礼貌,可罪臣内心着实焦灼,见了娘娘还是想说。”
“这么说,没有商量的余地?”
“娘娘,国家大义面前如何商量?难道让罪臣于天下百姓的福祉而不顾,让罪臣于大明王朝的前程而不顾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八个字,是娘娘送给罪臣的,罪臣可不能辱没啊。原本罪臣与潞王爷还商议来着,能否给皇上一些时间,毕竟人都需要成长。可潞王爷说不行,这叫纵容,一旦养成,将来扭转过来,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潞王爷说得在理,明知做得不对,为什么不现在就改,而要走那么多弯路呢?关键如果只是个人行为也无可厚非,可皇上的决定关系着天下黎民百姓的福祉与我大明王朝的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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