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怿听了一头雾水,诧异地道,“她不过是一女子,怎会让大明的国运遭遇不少坎坷呢?”
虽然李之怿思维敏捷,可朱翊镠也知道这个很难解释。
说句不好听的,他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都感到不可思议呢。
然而,既然决定要说,那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先解释解释再看。
“如果我不阻止,她将成为皇兄最得宠的妃子,然后为皇兄生下龙胎,然后像我娘一样封为贵妃。”
“这样难道不好吗?”
“好当然好,可皇兄独宠她一人,竟想改变祖制,不立皇长子为太子,而要立她的儿子为太子,这样我娘和大臣们当然不同意,皇兄却固执己见,迟迟不立太子一拖再拖,与娘与大臣们怄气前后争吵长达十五年。”
“啊!这么严重!”李之怿讶然一声。
“还不止呢,在那十五年期间,无数大臣被斥被贬被廷杖,皇兄自己也是身心交瘁,整个帝国都不得安宁,皇兄最后悲痛欲绝,感到自己虽贵为天子,可终究还是被群臣所制,最终与大臣们闹掰,逐步对朝政失去兴趣开始怠政。你说我是不是得干预?”
“既然如此,大哥当初不让她选中嫔妃不就完了吗?”李之怿不解地道。
“当时我也这么想,可对皇兄又抱有两分期望。期望因为我的介入,皇兄兴许不会清算张先生,不会倒行逆施,无奈皇兄还是一意孤行。倘若皇兄听我的劝,郑妙谨还是他的爱妃。这是一方面的考虑,另一方面我也想到了皇兄就是这么固执,不听我的劝,那我与皇兄就会走上一条对抗的道路,就像现在。而郑妙谨是个颇有心机的女子,留她在皇兄身边可以作为内应,否则这时候我们还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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