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接着说道:“第二,龙袍被盗时,恰好是你当值,为什么不是别人?你现在想置身事外,可能吗?哼,门儿都没有。”
“第三,伴伴都说过,你不过是司礼监秉笔,为何不向他那个掌印请示?而非要直接禀报皇兄?说,你到底居心何在?我看你是想故意挑事的吧?”
“师父,我没,没……”张鲸支支吾吾,正欲辩解,但被朱翊镠抬手阻止,没给他机会。
朱翊镠继续说道:“小鲸啊,你导演这场监守自盗事故,目的很明显,不就是为了打压伴伴吗?不过确实,无论最终调查结果如何,你的目的都算达到了,皇兄严厉训斥伴伴一顿,伴伴心里觉得憋屈而又无助,所以气得泪流满面。”
“师父说完了吗?我现在可以反驳不?”朱翊镠刚停下缓了口气,张鲸就立马儿急切地问。
然而,朱翊镠霸气而无情地回道:“反驳无效,你不用反驳。”
“反驳无效……师父呀,你到底讲不讲理?”张鲸一副死了娘似的神情,很想哭……可朱翊镠一副漠然的样,压根就不想听他解释。
张鲸只得又信誓旦旦地道:“师父,这起盗窃案的主使如果是徒儿的话,那徒儿将死无葬身之地,来世,哦,世世代代都投胎为畜生。”
朱翊镠鼻子里轻哼一声,“你本来就是畜生啊!况且你是个太监,哪来的世世代代?”
“师父,你,你骂人……”张鲸怒气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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