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
“儿臣听到外头有人议论,说皇兄表面上对弟弟很好,但其实是为了背地里又搞一套打掩护。”
严永凡刚说了这么一句,李太后便想到赵灵素对她所说:上次朱翊镠偷偷离京后,万历皇帝曾指使授意张鲸派人暗中拦截,还要将朱翊镠送进凤阳高墙关着……
这不正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吗?
还有这次失窃一事。
万历皇帝有必要这样诬陷对付赵灵素吗?明白人谁看不出来,说到底还不是冲着朱翊镠去的?
只听严永凡接着又说道:“母后还记得上次回漷县为皇兄迎替僧一事吧?外界都在传言,皇兄这是想支开母后,然后对弟弟下手,无奈弟弟聪明,非要跟着母后一起去,这样能保证安全,可谁知,最后还是发生了火灾,弟弟险些遭遇危难。反正一点,外头不少人认为皇兄时刻提防着弟弟。”
“娘该管管皇兄了。”见李太后沉吟不语,永宁公主插了一句。
李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此一时彼一时,你皇兄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听话的皇帝了,而娘也不是当年那个威严赫赫说一不二的太后。一切都变了,娘哪还管得了你皇兄?不然绝不会同意他清算张先生又抄他的家。”
见李太后如此无奈,永宁公主和严永凡只能摇头叹气。
看来对李太后也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真是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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