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婢也不敢保证。万岁爷如果想召回阳康,原本不用这么麻烦,只需传一道口谕便是。如今抓了赵灵素想交换,搞得好像阳康有多重要似的,这样潞王爷会更加谨慎。瞧潞王爷,分明很在意赵灵素,却故意说不管赵灵素的生死,反其道而行之。奴婢斗胆,请万岁爷听奴婢一言。”
“说。”
“就这样幽禁赵灵素,看潞王爷沉得住气不?万岁爷不急不躁,要等潞王爷着急,就好办多了。”
“有道理。”万历皇帝微微一笑,“朕的确是着急了。”
“本来这件事儿着急的就该是潞王爷与太后娘娘而不是万岁爷,即便万岁爷想召回阳康也不能急,主动权与话语权都在万岁爷手里嘛。”
“也是。”万历皇帝如拨云雾般,喃喃地道,“娘这些天都没动静,看样子也不急,那朕急什么?”
与张鲸的一席话,万历皇帝犹如茅塞顿开,让他瞬间有一股胜券在握的感觉,仗还没开始打就胜利了一样。
既然这样,那就不急着处置赵灵素了,暂且将她幽禁景阳宫——看朱翊镠究竟能忍耐到几时?
殊不知,不知不觉竟已经中了张鲸的“圈套”。
这正是张鲸想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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