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点了点头说:“以老爷在皇帝爷面前的信任度,倒是可以蒙混过关。只是,潞王爷知道皇帝爷这样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对他,以潞王爷他的性子,就不生事吗?”
“怎么可能不生事?万岁爷不找师父算账,师父都要生事呢。”张鲸像打开了话匣子似的滔滔不绝地道,“师父第一次秘密出京,说白了不就是不信任万岁爷吗?后来万岁爷召师父回京,师父又不同意。这世上除了师父,还有谁敢拒绝万岁爷,说白了不就是挑衅吗?再后来师父自己又偷偷进京,你说让万岁爷怎么想?进京后万岁爷千方百计挽留,师父也答应了,可扭头又偷偷离京,这不是违抗圣意吗?这还没有说到祖制的问题呢,依祖制,师父哪有不经允许擅自进京的权利?”
张鹏点头附和:“潞王爷确实是一个极不安生的主啊!他一再挑衅皇帝爷的忍耐极限。”
张鲸接着说道:“师父胸有大志,而万岁爷敏感多疑度量又小,他们兄弟俩迟早会有一场斗争。”
可张鹏心怀疑虑,“且不说潞王爷已便褫夺封号贬为庶人,即便没有,又如何与皇帝爷斗争?”
张鲸鼻子里轻“哼”一声,道:“你也太小看师父了。”
张鹏道:“难不成潞王爷还能夺了皇帝爷的位子不成?”
张鲸没有作声。
张鹏接着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老爷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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