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果然没死?”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张居正欺瞒万岁爷欺瞒天下人而诈死,冯保、潘季驯居然在一起,你们是要造反吗?”
想着反正最后难逃一死,阳康索性往开了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朱翊镠悠哉悠哉地回道:“你要这么说也可以,我就是想取而代之。”
“原来潞王爷说只想做个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人根本不想当皇帝那都是骗人的。试问天下谁不想当皇帝?”
“看在你曾经服侍过我的份上,又照顾素素将近一年,不妨实话告诉你。我起初确实不想当皇帝,现在依然如此,信不信由你。可我没办法,我要救人救世,皇兄一意孤行倒行逆施,根本做不到,他甚至都不能称之为一个合格的皇帝,我只好取而代之。”
“果然!万岁爷的怀疑没有错,他的提防也没有错。”阳康喃喃地道,“潞王爷本就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
“哎!”朱翊镠叹了口气,“其实逻辑不是这样的。我的不安分守己正是不想当皇帝,是皇兄自己不争气而已。”
“潞王爷庶人一个,手上没有一兵一卒,觉得可能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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