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谁关心那个王八蛋的生死?客官倘若不信,不妨去问问看,保证这里一个个都诅咒阳康早死。”
“阳康那个王八蛋到底死了没有?”孙暹有点儿着急。
“不知道。”掌柜如是般回道,“根本没人关心,只当饭后谈资而已。听客官口音不是本地人,倘若是本地人,连饭后都懒得去谈。”
“衙门也不追究吗?”
“衙门里的人与我们想法一个样。”
“可倘若潞王爷私自扣押犯人,又私自动刑,这是违法的呀!”
直至说到这儿,因为听到“违法”二字,掌柜才忽然意识到要考究对方的来历,到底是不是生意人!
于是乎,他警觉地问道:“客官为何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
孙暹也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过了,太过心切,当即稍作平复,笑了笑说:“感兴趣倒谈不上,只是感觉奇怪,所以想问个明白。可没想到,越问反而让人更加糊涂,脑子都已经转不过来了。”
“那就不用转,”掌柜也笑了笑,“像我们那样,管他是生是死,反正不值得我们一丝怜悯。”
孙暹点点头,他好像明白了,但好像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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