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回万岁爷,据说阳康被抓时,身上并无分文。”
“那阳康被抓是如何处置的呢?”
“这就是最大的蹊跷之处,奴婢听说阳康没有被衙门里的人带走,带走他的竟是潞王爷。可如今的潞王爷只是庶人一个,又哪有权力审判?而且更为蹊跷的是,最后阳康到底被如何处置的一无所知,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
万历皇帝稍一沉吟,道:“你告诉朕这些是想说明什么吗?”
孙暹小心谨慎地道:“万岁爷,奴婢以为潞王爷犯了僭越之罪。”
“阳康不是生死不明吗?”
“可阳康是潞王爷派人抓的。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江陵城封城三日居然也是潞王爷的主意。”
“那又如何呢?”
“万岁爷,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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