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倘若奴婢真有那么一丁点小功劳,那也属于万岁爷的。”
“算了算了,就你嘴巴能说会道,还有什么事儿需要禀报吗?”
“还有一件事儿,上次没有与万岁爷提及,关于经筵所需经费,与申先生的看法有很大出入。”
“他又想节省,说有些不必要的开支完全可以省去是吧?”
“正是。”
“朕也已经料到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万历皇帝道,“好好与他说说,毕竟今年是朕亲政的第一年。但也不要与他起冲突,申先生看似温和的性子,那是因为没有触犯到他的底线,能妥协适当妥协一下吧,不就是钱的事儿吗?申先生不想从国库中掏,到时候差多少,朕从内帑中调度补给吧。”
“可万岁爷内帑……”
“这不用你担心,”万历皇帝一抬手打断说,“朕自有办法。”
“那奴婢便依万岁爷之意,与申先生商量来着,上次因为着急,经费的事儿尚未确定下来呢。”
“嗯,尽快确定下来。”
“奴婢知悉。还有一件事,也不知这时候提出来合适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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