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成家了没有?”
“娶过媳妇儿的,但因为家里穷,媳妇儿生产时请不起医生,大出血致死。”
“哦。”李太后沉默片许,继而又问道,“那你现在没有续娶吗?”
“没。”
“为什么呢?”
“怕。”
“你父母都是种庄稼的吗?”
“嗯。”
“收成好不好?”李太后这话刚一问出口,便感觉是多此一问。
“不好,俺来的时候,地里正旱着。”
“哦。”李太后心头像被蛰了一下,想着自己十三岁跟随父亲逃荒,从漷县流落京城,如今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她再也没有回过漷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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