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陈太后、陈炬和张大受,他们都陷入了沉思中。
又一次见识到了朱翊镠的“异类”。
先不管那些专有名词到底懂得有几分,比如科学、精神、物质,但只感觉朱翊镠的话说得在理:
如果一个人吃不饱穿不暖,跟他们讲信什么有何意义?
只有先把生活或者叫生存的问题解决了,然后才能谈信什么。
朱翊镠讲的这个道理浅显不过,并没有多深奥,他们当然懂得。
不懂的是为何朱翊镠小小年纪却懂得如此之多,说得头头是道。
见都沉默下来,朱翊镠接着道:“无论信佛教也好,还是信道教也罢,都无可厚非,毕竟都没有教人做坏事,反而让人行善、修为。但对于天下百姓庶民而言,信佛还是信道真的不重要。作为社会上层拥有话语权的我们,应该让他们过好日子才是正道。那怎样才能过好日子呢?简单地说就是要让他们手中有足够多可支配的钱。重振佛门还是重振道门,我觉得没有必要。”
朱翊镠一停,瞬间安静下来,仿佛没人敢说话似的。
于朱翊镠而言,这还只是谈到理论层面,而没有道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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