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住持决定也只能硬着头皮与朱翊镠争辩一番了,看这样能否挽回李太后的心,不然今天酣畅淋漓的话真的白说了,眼泪也白流了。
鉴于此,住持问:“慈圣太后娘娘笃信佛宗,不知潞王爷信什么?”
“信科学与真理。”朱翊镠如是般回道,他也不管住持是否听得懂。
反正住持也没打算听懂,回道:“无论潞王爷信什么,老朽觉得我们每个人信什么都是自己的权利,不要因为您信这个便反对别人信那个吧?”
“那是当然,”朱翊镠道,“只要不违背社会道德与自己的良心,我们每个人信什么都是他的自由,就像老和尚信佛而我信科学与真理,但我不会强迫你与我一样也信科学与真理,同样你也不能强迫我或他人与你一样信佛。”
“可老朽并没有强迫谁啊!”住持一副委屈巴巴的神情。
“怎么没有?你让我娘说服皇兄恢复重建被毁掉的寺庙,那不等于是倡导推崇佛宗让天下人与你一样吗?”
“老朽没有这样说呀!”住持更觉得委屈了,极力想为自己辩解。
可朱翊镠不依,接着说道:“虽然你没有这样说,但正所谓上行下效,如果我娘与皇兄都支持赞成,那不等于是告诉乃至诱导天下人信佛吗?”
“太后娘娘笃信佛宗,难道潞王爷就这样讨厌佛教吗?”
朱翊镠听了,有几分不悦,不客气地反击道:“你这老和尚,看着斯文,说起话来怎么断章取义喜欢给人乱扣帽子呢?我只说相信科学与真理,几时说讨厌佛教了?我承认佛教博大精深是一门学问,但现阶段却不适合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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