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爷他本该离京的。”申时行如是般回道。
“可申先生应该也知道,万岁爷不让潞王爷离京,潞王爷在万岁爷面前也答应不走。可现在突然离开,而且是在付大海刚刚死去之时,申先生难道不觉得蹊跷吗?”
申时行想了想,回道:“好像这不当我们关心。”
言下之意:管得太宽了。
张鲸却不以为然地道:“潞王爷的去留关系着朝局的稳定,想必这一点申先生也承认,那申先生为什么说不当我们关心呢?”
申时行道:“潞王爷只是过去,如今他不过庶人一个,想去想留,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吗?”
张鲸微微一滞,随即笑道:“哦,那应该是我想多了。”
申时行便不再搭话。
侍立一旁的孙暹着急了,他本不敢做主,不知道该不该让申时行知道,可既然张鲸坦诚告知,那他也不用避讳索性往开了说:
“张公公,申先生,那咱们总不能当作不知情吧?”
“你想怎么着?”申时行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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