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说了哈。”白小胖道,“努尔哈赤为了给潞王爷辩白,竟带领一帮孩子游行示威,还将锦衣卫指挥使给砸伤,最后被抓起来了。”
“真蠢!”尽管朱翊镠内心感激又感动,可嘴上还是毫不留情地骂道,“我还需要他辩白?他一辩岂不越辩越黑?真是蠢到家了,猪头一个。”
白小胖本就一副憨憨的模样儿,摸着自己脑门儿问:“潞王爷,怎么就越辩越黑?为潞王爷辩白的人越多、阵势越大,给皇帝爷造成的压力不就越大?这可对潞王爷大大有利啊!”
“你也聪明不到哪儿去。”朱翊镠放下碗筷,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潞王爷,能否给解释解释?”白小胖带着央求的语气道。
“这时候我可不希望与任何人扯上关系。努尔哈赤虽是外族人,可他祖父是建州左卫的指挥使呢,如此卖命地为我辩白,让别人怎么想?”
“哦,原来潞王爷担心这个。”白小胖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不过这个努尔哈赤倒真关心潞王爷,很够义气,听说他有意领头游行示威,又不阻止孩子们用石子砸锦衣卫指挥使,目的就是想蹲监与潞王爷关在一起。”
“真是猪头。”朱翊镠又骂道。
“就是,诏狱岂是随便一个人能够进来的?一般人都没这个资格关进来,他是外族人,看来对本朝的礼法制度并不熟悉,但那人其志可嘉。”
“那他现在被关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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