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请说,有什么疑问?”
“第一,关于张居正一案,皇弟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皇弟我无权干预,只求皇兄从轻发落。”朱翊镠言简意赅地道。
万历皇帝也不纠结,继而问道:“第二,皇弟当初为何执意邀请建州女真族人努尔哈赤进京教学?”
“我只能说努尔哈赤是个人才。精通骑射术的人固然很多,但没有一人能达到努尔哈赤的高度。”
“那皇弟是怎么认识努尔哈赤的呢?”
“皇兄,此事说来话长,非三言两语能解释得清。”朱翊镠有心拒绝回答。他实在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回答。
万历皇帝点点头,又问道:“皇弟与严清之前很熟吗?”
看,终究还是绕不过去。
说着说着,仿佛不知不觉似的竟突然提及荆州城,还有潘季驯与严清。
朱翊镠蜻蜓点水一般,回道:“我与严天官之前并不熟悉,他是什么人,想必皇兄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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