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嗤之以鼻地道:“娘的,你咋突然变得这么笨呢?还关进这里?”
努尔哈赤顿时大喜过望地道:“莫非潞王爷被放出狱了?”
朱翊镠鼻子里轻“哼”一声,但脸上挂着几分得意的笑容。
“那太好了,太好了,就知道潞王爷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努尔哈赤一迭连声,仿佛自己被关进这里毫不在意,满脑子只在乎朱翊镠的安全。
尽管朱翊镠又是讥又是骂,但还是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能得如此牛叉的人关心任谁都高兴啊。
“潞王爷请坐,坐……”努尔哈赤忘乎所以地抬手请朱翊镠坐,可一低头才恍然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
刑部死牢可真不是盖的,放眼之处尽是死亡的气息。也只有努尔哈赤,他压根儿不在乎似的。
忽然,他拜倒在地,诚恳地道:“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朱翊镠愣了一愣,但随即也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想着肯定是因为觉昌安与塔克世进京,然后确定是他救了他们父子俩,所以努尔哈赤感激。
尽管如此,但朱翊镠还是平静地问道:“你要拜师?”
“对。”努尔哈赤确定地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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