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来议论去,最后大部分人与张鲸想的如出一辙:万历皇帝如此宠爱弟弟朱翊镠,这一抓一放,无非就是吓唬吓唬朱翊镠,让他以后老实一点。
朱翊镠一出狱,便回了慈宁宫。
李太后一如既往地诵经念佛,对朱翊镠的突然现身,她感觉诧异,没想到大儿子啥都没问,便放过小儿子。
不说对哪个儿子的偏爱或袒护,想着单就朱翊镠为潘季驯送行一事,如果大儿子万历皇帝执意追究,还真可以将小儿子朱翊镠定罪为“蔑视皇权”。
毕竟大儿子万历皇帝之前下过旨意的,而小儿子朱翊镠偏偏迎风而上。
“镠儿,你皇兄为何将你放了?”
“娘,张鲸回来了。他劝皇兄不要因为张先生一案牵连太广。”
“哦。”李太后点点头,继而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张鲸不是你的徒弟吗?”
“是啊娘,一个不成器的徒弟,偏偏深得皇兄的宠爱,皇兄又准备升他为司礼监掌印。”
“那张宏呢?”
“也不知真假,说张宏年事已高,想回籍闲居,皇兄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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