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朱翊镠一抬手。
“谢师父。”张鲸站起来,毕恭毕敬地侍立一旁。
“张家没什么变故吧?张家人都还好吧?”朱翊镠关切地问。
“没有,不过万岁爷对张先生的恨太深,对这件案子的判决恐怕很重,万岁爷要将张先生六个儿子发往边塞。”
“知道了。”朱翊镠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情,“早就知道了。”
“师父知道?”张鲸却无比诧异,“万岁爷才刚刚对徒儿说的,师父又关在诏狱,是如何知道的呢?”
“未卜先知。”朱翊镠得意地指着自己脑门儿,炫耀地道。
“说到未卜先知,万岁爷特意让奴婢来问师父呢。”
“问什么?”
“就是师父为何知道觉昌安和塔克世父子俩有难,还特意叮嘱李成梁总兵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
朱翊镠抛去一个大白眼:“不是说了为师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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