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也不墨迹,与严清一道进了宴会堂。这是一间连着花厅的三楹大厅,窗外树影婆娑。
驿臣忙乎完毕便退了下去。只剩下朱翊镠和严清两人。
朱翊镠是晚辈,所以他亲自执壶,一边给严清斟茶,一边说道:“严老,本来说多严邀请几个人来为你饯行,也好有个气氛。可转而一想又改变主意,还是觉得我俩谈心更合时宜。”
“潞王爷就不怕陛下怪罪吗?”
“严老回归故里,又非犯罪之身,我本来是代表皇兄来为你饯行的。”
“潞王爷,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担心你身份特殊,总是这样出头可不好啊!”严清讳莫如深地道。
“多谢严老提醒!我自有分寸。”
“那就好。”
“来,喝吧。”
两人举杯,都是小抿了一口。
正说着,忽然听见外头传来喧哗之声。两人一时都扭头看去,只见一位素衣女子已然闯进花厅,正要到宴会堂里来,却被严清的仆从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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