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朕帝位险些被废,从那时起,朕就开始提防你师父了。可就在去年,你师父突然逆天了似的,喜欢胡乱插手朝中事务,最后遭到朝臣的两度弹劾,结果就是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朕想来想去,这定是你师父故意为之,目的很明确,就是不想受到祖制的羁绊,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例如创办兴建朱氏集团。”
张鲸只管静心聆听,感觉万历皇帝有一肚子话想说。
“朕也相信你师父无心当政,可他是不是比朕能折腾多了?这次你们去荆州城,那边发起抵制,有多少人愿意为了你师父连命都不要了?你师父离京都不到一年,倘若时间再长久一点,那你师父的号召力是不是要强过朕?让朕如何安心?”
“万岁爷,奴婢以为这不大可能。”张鲸辩白道:“师父不过庶人一个,号召力又如何强过万岁爷?”
万历皇帝摇了摇头,喃喃地道:“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那说明你还不了解你的师父,至少对你师父的能耐缺乏足够的认识。”
“可奴婢不明,即便如此,师父又如何与拥有百万雄师的万岁爷相比呢?但如果真的要比较的话,那也无异于以卵击石啊!”张鲸言下之意:他师父与万历皇帝压根儿没有可比性。
万历皇帝不以为意地道:“看来你还是太小看你师父了。”
“那万岁爷的意思是,既然奴婢师父已然进京,就不放他走呗?”
万历皇帝点了点头:“正有此意,只要在京,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哦,张鲸懂了,不禁问道:“可万岁爷,朝中大臣到时候都会同意吗?”
万历皇帝夷然不屑地道:“爱同意不同意,朕有旨意,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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