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俯身将其阻挡住没让跪,然后诚挚地道:“其实这次来,不光是为了我自己,还为了张先生。”
潘季驯一愣,诧异地道:“为了张先生?潞王爷,哪个张先生?”
“当然是前任首辅张居正。”
“哎!”提起张居正,潘季驯深深叹了口气,嘴唇蠕动着分明想说,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唯有摇头叹息。
见潘季驯一副痛苦的模样,朱翊镠只得转而问严清:“不知严老为何也送到这里来了呢?”
这一问,其实是帮潘季驯代问的。
严清简短有力地回道:“我只是打心里尊重、敬佩印川兄。”
潘季驯欣慰地道:“多谢!这个节骨眼儿上严天官就不怕被人认出来,皇帝陛下怪罪于你吗?”
“当然怕!”严清坦诚地道,“但我还是遵从我的内心。”
“有潞王爷与严天官相送至此,我也不枉仕途混迹一场。”
“印川兄言重了。”严清对潘季驯颔首道,继而将目光投向朱翊镠,“想必潞王爷有话要对印川兄说,我暂且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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