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儿,对此,你怎么看?”李太后转而问万历皇帝。
万历皇帝回道:“娘,儿臣觉得刘指挥使的担心也有一定道理。”
“什么道理?”
万历皇帝没有急着回答李太后,而是朝朱翊镠道:“皇弟,明知朕痛恨潘季驯,你为何还要怜悯他为他送行?”
“皇兄,潘老对国家可是有大功。”朱翊镠如是般回道,“因为潘老为张先生辩护而被皇兄削职,本就引起诸多人的不满,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皇弟这么说,是在责骂朕处置不公吗?”万历皇帝质问道。
“不敢。”
“皇弟,你知道朕痛恨潘季驯,别人都不敢去,你为什么偏偏要去呢?这不是明摆着打朕的脸吗?”万历皇帝越说越来气儿,都几近于怒吼了。
“皇兄,既然你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了,不想辩驳。”朱翊镠内心升起几分小情绪,一摆手道。
“皇弟啊皇弟,你仗着皇兄对你的宠爱,居然随心所欲,根本不考虑朕的感受,该当何罪?”
“皇兄要怎样处置,悉听尊便。”朱翊镠索性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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