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迫不得已,“诈死”的确不是什么好主意,需忍常人所不能忍。
老爷诈死,大少爷就不必了吧?
所以游七打心里不赞同。
张敬修也就不再坚持了。
当天晚上游七又偷偷进去密室,将张敬修被屈打成招、由于羞愧险些悬梁自尽的事明确告知。
张居正听完深深叹了口气,好在他知道这正是朱翊镠所需,否则他真要破口大骂张敬修是个软弱无能之辈,枉为张家子孙不配做他的儿子。
“老爷,你说潞王爷为什么如此神奇呢?这次大少爷的事,潞王爷可是料得丝毫不差啊!”游七诧异地问道。
“我也想过无数回,可就是想不明白啊。”张居正感慨地道,“潞王爷又何止这次?哪次他不是料事如神?我经常在想潞王爷的脑子简直太神奇了,就好像与我们压根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是啊!”游七点点头,表示对此深有体会,他忽然跳转,讳莫如深地道,“不知潞王爷想以何种方式取而代之?”
……
前往王篆、李幼滋、曾省吾家的缇骑兵回来了。其结果再次让张鲸、邱橓感到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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