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也同意?”
“倘若潘老是张先生,此时不知做何感想?”朱翊镠轻轻地问。
“……”潘季驯再次沉默了,感觉脑子嗡嗡作响乱糟糟的。
“潘老,对你坦诚一切,你是不是觉得天要塌下来似的很有压力?”
“潞王爷,何止?”潘季驯表情十分痛苦,喃喃地道,“但首先要感谢潞王爷相信老臣,愿意推心置腹地告知这些,只是老臣一时无法消化啊。”
“不急,说实话我选择告知潘老,内心也是经过了一番挣扎。但潘老这时候为张先生申辩的壮举着实令我敬佩,所以我一直跟到京南郊,就是想找个僻静的地方与潘老单独一叙。”
“多谢潞王爷有心!”潘季驯拱手言道,“不过,请潞王爷容老臣先静一静,这会儿老臣的脑子太乱了。”
“好吧!”朱翊镠点点头,站起身来,道,“那我先找严老去。”
“他知道这些吗?”
“看来潘老真是需要静一静哈。”朱翊镠带着两分调侃的语气,“潘老是第一位得知此情的大臣。而眼下在京城,你是第二位知道我迫不得已想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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