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万历皇帝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巴不得赶紧跳转。
朱翊镠道:“皇弟我当然也希望一门心思发展自己的事业,可皇兄你呢?还有娘亲呢?难道皇兄愿意被人骂吗?难道皇兄忍心看着娘亲没日没夜地敲打着木鱼以泪洗面吗?一年时间不到,娘已经瘦了憔悴了那么多。”
李太后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但她既没有出声,也没有抬手擦拭,好像生怕打断了朱翊镠的思绪。
万历皇帝恼怒地一抬手,几近吼道:“皇弟,你不要再说了。”
朱翊镠微微叹了口气,默不作声。
万历皇帝接着又强势地说道:“皇弟此番进京,如果想与皇兄叙叙兄弟间的情义,那皇兄热烈欢迎;可如果皇弟非要说些不着边际且不中听的话,那请皇弟自便,皇兄概不奉陪。”
未等朱翊镠答话。
李太后率先开口了,她带着莫大的无奈:“钧儿,你弟弟哪句话不着边际不中听了?忠言逆耳利于行,钧儿为什么不能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不召集群臣廷议来一次广思集益?”
万历皇帝道:“娘,孩儿怎么没静下心来想?相反,想了好多年。”
李太后愕然:“这么说,钧儿早就盼着张先生死,所以……”
“娘想哪儿去了?朕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护着弟弟也就算了,这时候居然还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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