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点了点头,接着又好奇地问道:“女儿像娘一样深居简出,刚才那番话,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
“娘,是驸马。”永宁公主回道。
“哦。”
“娘,女儿可没对娘说谎,正如驸马也绝不会对女儿说谎。”说这句话时,永宁公主脸色浮现出几分得意的笑。
与驸马严永凡的关系,她自己觉得可以用“鹣鲽情深”来形容。
严永凡对她说的话,就像她此时对李太后说的话,都是掏了心窝的肺腑之言,只为向善,只为朱明,不存在胡说或夸张故意危言耸听。
李太后当然信。
虽然外头的舆情并未有效地传进她的耳朵,但以她的敏锐力,也能判断出八九来。差别只在于:她一个人即便想到,也不愿意相信。
从女儿口中说出来的效果以及给人的感受自然不一样。
李太后感慨地道:“看来,真的是娘失职了,娘早应该做点什么。知道今天娘为什么来找女儿叙话吗?”
永宁公主摇了摇头,但随即她又说道:“女儿看得出来,娘好像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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