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主有点沉不住气了,准确地说是已经恼怒,所以从她嘴里说出的话难免冲,明显有几分怼人的味道:“郑淑嫔到底想说什么?你不觉得今天的话说过头了吗?”
郑妙谨脸上的笑意不减,仍是一副优哉游哉的神情,不紧不慢地说道:“公主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担心你们,哦不不不,是担心潞王爷。”
一听到“担心潞王爷”,永宁公主当即问道:“你担心什么?”
郑妙谨回道:“潞王爷的岳父大人出事了,公主与驸马如此着急,想必也都料到了大家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潞王爷的岳父,而正是潞王爷自己。”
“你不过是皇兄的一位嫔妃,没有资格议论这些。”永宁公主因心里有气,所以不客气地道。
“多谢公主的提醒,这个我知道。”郑妙谨也不生气,依然笑意绵绵,“倘若真的被我言中,公主与驸马确实就是为了潞王爷的事而求见皇帝,那我奉劝你们赶紧掉头回去。”
“为什么?”永宁公主本不想与郑妙谨多说,但又确实好奇。
郑妙谨这才将笑容收敛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本来没什么,你们两个跑去一问,岂不刚好中了`圈套`吗?让他们可以顺水推舟对付潞王爷了。”
永宁公主愕然,忙问:“中了谁的圈套?能不能说清楚。”
“大臣?皇帝?好像都有吧……”郑妙谨带着疑问的口吻,喃喃地道,“反正出事儿的是潞王爷的岳父,但处于风尖浪口的只会是潞王爷。公主,驸马,请听我一句劝,你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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