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口码头的岸边上早已有两个人在眺望等候,他们看到船上那少年从船身里走出来的那一刻,都是微微一笑,登时感觉轻松了许多。
他们两个一中一少,都穿着葛布青衣,中年人约莫四十来岁,青衣少年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
青衣少年微微一笑后,抬手欣喜地道:“七叔,看,他,他们来了。”
中年人点点头,不紧不慢地道:“我看到了,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尽管两个人都是一副欢欣鼓舞的模样,但很显然,相较于青衣少年,那位中年人要冷静得多。
此刻正是薄暮时分,恰值吃晚饭的点儿,码头的人很少。
加上这一中一少两个人,在这一带认识他们的人本就不多。
听口音也不是本地人。
他们不是别个,正是张居正的大管家游七和张居正的幼子张静修。
游七是北京张大学士府的大管家,在北京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
可张居正乞骸骨回归故里,游七自然也要跟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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