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说了,他就是不听。”
“他是不是皮痒了?拿鞭子来。”
“……”阳康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安抚道,“潞王爷,那家伙浑身是肉,一看就不好惹,而且他那性子,鞭子不一定好使。再说了,这刚一来,潞王爷就要抽他,于情于理说不过去吧?怎么说他祖父也是建州左卫指挥使啊!”
“这里是我的地盘,懂吗?不惯他,走。”朱翊镠一摆手,跟随阳康气冲冲地去了沐浴室,果然见努尔哈赤坐在浴盆里不起来。
“小哈奇,你想怎么着?”朱翊镠冷冷地问。
“潞王爷,没想怎么着,只想穿回我自己的衣服,潞王爷不会蛮横无理到强人所难吧?”
朱翊镠没好气地道:“你那一身破烂衣服,又酸又臭,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洗了,穿着怎么去见我娘?”
努尔哈赤猛地一抬头,一副诧异的神情:“见谁?”
“不知道我娘是谁吗?”
“潞王爷是说,一会儿领着我去见慈圣皇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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