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徐爵一番开导安慰,冯保的情绪要平稳了一些。想着反正朱翊镠生气地插手反对,晋封已无望,不要也罢。
因为实在是着急,朱翊镠说得也太吓人了……冯保自以为又想明白了,索性决定晚上再跑一趟朱翊镠那里。
不是说想明白了就可以去的吗?
到慈宁宫偏殿。
这次朱翊镠倒是肯相见,只是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一见冯保进来,他便冷冷地道:“你想明白了?”
“伴伴”也不叫,直接用“你”代替。
冯保悻悻然地回道:“潞王爷,是我贪心,我不要晋封了。”
朱翊镠鼻子里轻“哼”一声,说道:“不管你是否真的想明白了,我想再提醒你一次: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夹着尾巴做人都还嫌不够呢,居然还想晋封伯爵招惹非议?你是更年期到了脑子生锈了吗?你想闯祸可以,但别连累其他更多无辜的人。”
朱翊镠这番话说得很重,一是对冯保的行为感到愤怒,他都不知道冯保是咋想的;二是形势所迫,他对冯保还是寄予了很大的期望,不希望在关键时刻冯保自己把自己给毁了,那他这段时间的诸多努力都将付之流水。
如果按照原本历史的发展,冯保很快就会被贬到南京守皇陵去了——于朱翊镠而言,他当然不希望如此。
这时候能有多低调就要有多低调。
身处高位,却行事低调,是一种本领,也是一种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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