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镠怒气冲冲地说完,起身就要走,被冯保一把薅住,死乞白赖地央求道:“潞王爷,潞王爷,有话好好说嘛,别激动,到底怎么了?”
朱翊镠也不恳坐,仍是一脸怒色,气咻咻地道:“我再说一遍,伴伴若想被皇兄贬到留都守皇陵,你就要晋封吧,否则就死了这条心,别怪我没提醒你。好自为之,告辞!”
朱翊镠说完,夺门而出,再也没给冯保薅住的机会。
冯保惊愣住了,杵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感觉朱翊镠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发过这么大的火呢。
都懒得解释了……
什么情况?
本来挺好的心情,经朱翊镠这么一闹,让他的心情瞬间冷却到了极点,感觉头脑嗡嗡作响,只知道一个劲儿地问自己:做错了吗?做错了吗……
搞得冯保一整天都没心思当值:咋还扯到贬去南京守皇陵……
所以,都没到散衙的时间,冯保便先自溜了,要去找朱翊镠。
然而,到慈宁宫偏殿,还没迈进去便被阳康挡在门外:“冯公公,潞王爷知道你要来,所以吩咐我在此守候。潞王爷说不会见你,让你回去好好反省,等想明白了再来见他。”
冯保又急又气,哭丧着脸道:“我就是因为想不明白,才急着要求见潞王爷的啊!让我进去吧。”
阳康死活就是不让进,又说道:“冯公公不要逼我,潞王爷现在很生气,若惹怒了他,你我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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