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阵子一门心思扑在佛宗上,就是努力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可惜娘的定力不够好,时不时地总会想起过往,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浮现,让娘感觉非常痛苦。镠儿最聪明的了,你告诉娘,该怎么办?”
“娘,这个孩儿无法代劳,还得靠娘自己慢慢克服。”
“镠儿你说,你皇兄为何忽然变得如此不近人情?”
“娘,孩儿曾经在您面前提醒过,皇兄对张先生很早就萌生了恨意,而且日积月累,恨意不减反增。原来皇兄是没有掌权,所以一直隐忍不发,而一旦皇兄亲政,当然就不客气了。”
“镠儿,那现在有补救的办法吗?”李太后为了儿子痴痴地问道。
朱翊镠摇了摇头。
母子俩由此沉默了会儿,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
忽然,朱翊镠道:“娘,我想与皇兄好好谈谈,就不知有没有危险,事后我还能否安全离开京城?”
“镠儿想与你皇兄说什么呢?”
“娘,孩儿想劝皇兄收回旨意,不要查抄张先生的家,也不要全盘否定张先生的改革主张,否则不仅皇兄要背负千载骂名,而且咱朱明天下也会因此渐趋衰弱下去,甚至江河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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