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将徐爵拉起来,叹了口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往事不用再提了,人没事儿回来就好。哦,对了,你是怎么回来的?可否告知?”
“老爷,当然可以。”徐爵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起来也不难为情,“不瞒老爷说,我是一路乞讨回京的。”
接着,徐爵将自己在南京的遭遇以及途中所经历的挫折,一五一十对冯保详细地叙说了一遍。
“南京的官员原来如此之可恨!”冯保气得咬牙切齿。
徐爵这时候也不愿意煽风点火,毕竟他清楚自家老爷已然失势,若非李太后撑着,恐怕早被万历皇帝撵走了,何必因为他再去挑起自家老爷与南京官员的矛盾呢?
见徐爵不说话,冯保道:“关于南京官员这笔账,我会记下来。”
“老爷,还是算了吧。反正我现在已经回来了,还活着呢。”
“打狗还得看主人,他们明摆着不是欺负我吗?”冯保气咻咻地道。
“老爷,冤家宜解不宜结!”徐爵嘴上这样劝着,但其实心里想着,如果老爷像三年前那样得宠,我一定会怂恿老爷杀杀南京的官员。可此一时彼一时,老爷眼下自身都难保吧?
冯保却信心十足地道:“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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