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广巡抚王之垣,他对潞王爷如此友好,莫非也知道张先生的事儿?”
“不知道。”
“那他……”冯保一副不解的神情。
朱翊镠如是般解释道:“张先生当日乞骸骨回归故里,一开始就与王巡抚交代过,说我将会来江陵一趟,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善待我、保护我。这次我之所以能够安全抵达江陵城,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当然,我知道伴伴在暗中也出了大力。谢谢的话今天就不说了。”
“奴婢不过举手之劳。”冯保谦虚地回应一句,仍将话题拉到王之垣身上,忧心忡忡地道,“可王之垣对潞王爷的友好是否太令人瞩目了?”
“这一点我也纳闷儿呢。”朱翊镠可没说假,对王之垣如此高调的行为他也没有想明白,前两日到江夏巡警铺接李之怿时就感觉到了。
可当时王之垣给出了一个解释,说带来的人都是他的心腹,朱翊镠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了。
今天更是如此,虽然本来也该他出头帮朱翊镠解围,可他如此强势,难免会让人胡思乱想。
然而,王之垣似乎毫不在意显露他对朱翊镠的友好。
理论上,当下的官员应该与朱翊镠划清界限才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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