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也有不对。”朱翊镠不由得想到赵灵素的遭遇,喃喃地道,“我不该只考虑自己的感受,而忽视了你们到底怎么想,是我太过自信。不然,素素不会双目失明。”
现在只要一想起赵灵素,朱翊镠就深感愧疚。
不过,冯保倒是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同情,他脑子里想着另外两件事:赵灵素是李太后的婢女,而阳康很有可能是万历皇帝的人。
想到这儿,冯保觉得有必要提醒提醒朱翊镠,但他也没有直不笼统的,而是说道:“潞王爷,有件事奴婢本想写信告诉你。”
“什么事?”
“潞王爷这次南下江陵,难道没有想过吗?潞王爷从北京秘密出发,万岁爷基本上第一时间得知信息,这很不可思议,潞王爷难道就没有想过,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吗?”
“没有。”朱翊镠平静地回道,“虽然我当时选择秘密出京,但不用说,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的,这并不稀奇啊。”
冯保摇摇头,显然表示不同意。接着他又说道:“潞王爷,难道您就没有想过有人在暗中偷偷报信?”
“没有。”朱翊镠摇头,“没想过,准确地说,是不愿意多想。”
冯保也不想继续绕弯子了,认真地说道:“潞王爷,依奴婢看,阳康很有可能是万岁爷的人!”
本以为这句话说出来,朱翊镠会感到十分惊讶,却不料他与之前一样冷静而淡然,来了一句:“是皇兄的人,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冯保无言以对,但是要这么说,他的担心还真是多余。不禁又问:“潞王爷莫非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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