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空落落的,倒显得有些凄凉。
王之垣亲自执壶,一边给朱翊镠倒酒,一边说道:“潞王爷,本想多带几个人来会见潞王爷的,也好有个气氛,但转而一想又改变了主意,潞王爷这时候应该不喜欢热闹,所以就带了几十个心腹之人过来,还是臣与潞王爷对酌谈心更合时宜。来来,先敬潞王爷一杯。臣干了,潞王爷随意。”
两人一碰杯,王之垣一饮而尽。
朱翊镠则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说道:“王大人无需客气,谢谢体谅,这时候我确实不喜欢热闹,不过王大人亲自来一趟,又安排酒宴,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难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王之垣反问。
朱翊镠嘿嘿一笑,点点头道:“也是哈,怕什么呢?这里是湖广,王大人身为湖广巡抚,而我又是普通人一个,有什么好怕的?是我多虑了。”
王之垣跟着也笑起来:“就是,有甚好怕的?吃饱喝足,容臣送潞王爷到江陵城,反正挨着也不远。”
朱翊镠敬谢不敏:“王大人何需如此客气?不用,不用了。”
可王之垣不依,坚决要送,还说道:“潞王爷是张先生的贵人,那自然亦是臣的贵人。”
朱翊镠也就作罢,他知道游七给王之垣送去了口信。
不过他还是警惕地道:“王大人,我知道你与张先生的关系,但这个节骨眼儿上,建议你还是不要走得太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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