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白浪小黄眼珠子一瞪,“你欺大爷初来乍到的是不是?大爷我从未听过这么高的价。”
“这妞儿不一样,瞧她相貌,大爷您就说值不值吧?”
白浪技痒难耐,也没有功夫与老鸨理论,“一两就一两。”
说罢,一推门又进了房。
那姑娘坐姿未变,仍塑在那儿。
白浪听得老鸨走远的脚步,便把房门闩了,嬉皮笑脸地挪近姑娘身边,轻轻地道:“妞儿?”
姑娘慢慢转过脸,摇头道:“我不叫妞儿。”
凑近一看,白浪才感觉不对劲,姑娘眼睛好像不正常,遂伸手在姑娘眼前晃了晃,果然没有任何反应,原来这姑娘是个瞎子。
白浪感觉甚是可惜,尚未来得及问她的名字便道:“你是瞎子?”
这不问还好,一问只见她两行热泪情不自禁地夺眶而出。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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