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浪没好气地道,“不仅没上手,耳朵还被她咬了一口。”
说着将头歪过去给老鸨瞧。
老鸨果然看见白浪耳朵上有一道深深的齿印,透着腥红的血丝。
白浪为了面子,还没有将裤裆也被踢了一脚说出来。
可尽管如此,老鸨依然不放人:“那你为何磨蹭半个小时才出来?”
“她哭着求我救她,还说她是原本的当今慈圣皇太后娘娘身边的侍女,后赐给潞王爷当婢女,谁特么信啊?”
“她这么说无非是为了唬人的嘛。”
“就她那不要命的性子,不用唬人,男人也占不到便宜。咱大爷是来花钱找乐子寻舒服的,又不是来找罪受,摸不着她大爷还不能去摸别人吗?”白浪说着又要闪人。
“不行,交了钱才能走。”可老鸨依然拉着不放,总感觉眼前这小伙子是来贪图便宜的,不然来时找了一家又一家,竟没有一位姑娘能入他的眼?
“大爷我没干成交什么钱?”白浪没好气地道。他本就心情不好,猛地一抬手搡了老鸨一把。
老鸨哪里经得住白浪这一搡,当即一个踉跄,本来她是可以站稳的,可见白浪竟敢来这里耍横,索性故意跌倒在地,叫了起来:
“哼,麻雀吃蚕豆,也不摸摸自己有多大的屁眼儿!竟敢来这里撒野吗?不想给钱还出手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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