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后微微颔首,这一点她必须承认,当初王恭妃怀孕的消息朱翊镠最先预知,并准备地预测是个男孩儿。
倘若朱翊镠真的要动手脚,当时王恭妃还只是一名小小的宫女,以朱翊镠的脑子与手段,的确有很多办法不让王恭妃产下腹中的那个孩子。
朱翊镠接着又说道:“娘,母后,我连大哥都敢放走,又怎会害怕常洛,以致于想谋害他呢?常洛还不到一岁,还是个孩子,倘若将来因为孩儿夺了他父亲的皇位而憎恨我这个叔叔,那孩儿也只有认了。孩儿可以当着娘与母后的面立下重誓,将来会派心腹将大哥与常洛他们父子俩安全送至东番,途中绝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好,镠儿有这份心,娘真为你感到高兴。”李太后欣慰地说道。
“不知娘与母后还有什么疑虑的地方?趁这个机会不妨都提出来。”
“关于张先生诈死一事,镠儿准备如何向天下人交代?”李太后问道。
“孩儿觉得这件事倒不必刻意交代。”
“那张先生将来的生活怎么办呢?如今天下人都以为他死了,而他也只能在密室中生活,又不能见人。”
“娘,待孩儿登基,让张先生出来也无妨,即便天下人议论张先生犯有欺君之罪,孩儿也可大赦天下。”
“好!这是个好主意。”陈太后迫不及待地赞道,“到时候当天下人都知道张先生还活在人世,那自然就会明白妹妹与我的这次选择,支持镠儿原来并不是因为更爱镠儿,而只是对当前局势的清醒判断做出的理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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