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躲在翊坤宫算哪门子事?翊坤宫的主人是郑淑嫔,她就不难做吗?况且她是你皇兄的嫔妃,届时让外人怎么看怎么议论?镠儿是个聪明人,为何做出如此糊涂的事?”
这个朱翊镠真的很难解释。
对李之怿解释都感觉很难,而且还不敢确定李之怿完全明白,对陈太后就感觉更难了。尽管他刚才信誓旦旦说可以一五一十地告知,可真要说起来,都不知从何说起。
毕竟陈太后也不像李之怿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哪怕是对李太后解释都容易得多。
但此时此刻,陈太后去而复返,可以说一眼便认出他,不说不行,肯定要给出一个合理而完美的解释。
那还得从决定救张居正说起。
于是乎朱翊镠稍一组织语言,对着陈太后说开了。
郑妙谨和李之怿都在旁。
对于郑妙谨就不用说了,她也有许多不知道的秘密,当然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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