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太多,不知从何说起。
即便是面对陈太后与张鲸,他们知道的似乎更多一些,可肯定也非一时半会儿能解释得清的,更遑论申时行与周佐两个,干脆不解释。
这时候行动似乎更有力量。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陈太后心神不宁地问道:
“钧儿,你娘与你皇兄谈好了没有?”
“母后,”朱翊镠摇了摇头,确定地回道,“他们谈不好的。”
“啊?那镠儿……”陈太后愕然变色。
“知道娘确实难以抉择,倘若她有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刚才就已经说了。但其实,关键还是皇兄太固执,皇兄越固执,娘就越头疼。这时候,皇兄可听不进去。”
“那镠儿答应他们单独一叙?”
“不然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呀!皇兄虽然固执,可还孝敬,不会伤害娘的,让他们单独一叙又有何妨?”
“伤害?”陈太后神情一紧,立即捕捉到了朱翊镠话里的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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