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暂且相信你一次是发自肺腑之言。”朱翊镠笑道,“那我就不觊觎你的钱了。”
“多谢潞王爷!”胡逸仙当然高兴,连忙拜了一拜。
朱翊镠问:“你刚才说有什么忠言要奉劝我呀?”
“奉劝倒是不敢,通过此事,老朽只是觉得潞王爷可敬,并非外界传言的那样,所以老朽想对潞王爷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不知潞王爷是否愿意静心倾听?”
“说吧!”
“潞王爷,老朽是北京人,活了六十多岁,恕老朽直言,老朽在京城还没见过,也没听过像您这样张扬行事的王爷。您真的不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吗?”
哎!又是这个问题……
其实胡逸仙刚才一开口,朱翊镠便有一种预感。
朱翊镠漫不经心地说道:“当然担忧啊,那依大仙儿之见,我应当如何呢?”
“潞王爷应当低调。”
“可我天生就是张扬、高调的性格,你说咋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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