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直奉劝伴伴需要谨慎,需要低调,虽然我不敢说我的预言全部正确,但总要比你们看得远很多。”
冯保信服地点了点头,诚挚地说道:“奴婢相信潞王爷,但奴婢还是想提醒潞王爷一句,您也要小心行事啊!”
“我知道。”一提及此事,朱翊镠不由得感慨地道,“距离我离京的日子,应该不远了呀。”
冯保感觉有满肚子话要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也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
“伴伴。”
“潞王爷。”
朱翊镠这声喊得有点沉重,冯保答应得也有几分黯然。
朱翊镠语重心长地道:“无论伴伴愿不愿意,张先生马上就要离开京城回江陵了,朝局或许会有一番动荡。伴伴坚定不移地站在我娘亲这边的同时,也要争取与申时行申阁老沟通,毕竟张先生不在京师的日子,申阁老是代理首辅。”
冯保极不情愿地道:“只可惜申阁老与张先生相比相差太远,感觉申阁老就是一和稀泥的。”
朱翊镠微微一笑,“伴伴,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吗?申阁老如果不是一个和事佬,当初我还不会暗中帮他呢。”
冯保会心一笑,“哦,也是,也是……还是潞王爷想得周全。越来越发现您的脑子比我们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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